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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点头,我也顾不得自己手脚发软,背过身去,脱了裤子趴好。刚才孟浪了一回,那里更加肿痛,我有些叉不开脚,不由抱怨道:“你要是爽快些,一次给我个痛快,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!你就是存心捉弄我!”。
只觉臀尖微微一凉,听他道:“好了。”
我愕然回头,看见他手里拿了个拇指般大的青石印章,印面刻了个玉箸篆的“棋”字。
我反应过来,一摸屁股,手指上沾到了些红色的印泥......
他道:“还要盖不?一百个都有。”
“江眀棋!你骗我!”我躺平了用脚蹬他,他抓住我脚踝,笑道:“明天还要赶路,好好歇着。”说完,拉过被子来将我裹住,又拿了衣服来穿。
我挣脱出来拽住他的袖子,“书上说,常人无法与坤元成契,是因为......”我转了转眼珠子,“短了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我只见过你的,心里没数......”我看向他的腿间,一脸担忧,“你老实告诉我......是不是你......”
他眉毛一拧,从我手里扯回袖子,厉声道:“你说?!”
我缩了缩脖子,“那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的推阻?”我又扯住他袖子,“难道,我这样的倾城绝色都不和你胃口?”
“......”他将我脑袋摁到枕头上,“我看你脸皮厚得可以补城墙。”
我挣扎着抬起头来,“可是......”
他又把我摁回去,“睡觉。”
“明棋哥哥......”我抓住他胳膊。
他叹了口气,道:“成契不是儿戏,你要遭大罪。现在这样的境况,我照顾不好你。”
闻言,我心里一热,浑身也跟着酥麻了起来,嗫嚅道:“可是......我那里、那里不对劲......就是想要......”我几乎带了哭腔,脸上发烫,“你要是不给我烙契,我会不会一直都这样......?”
他道:“年少初识人事,有几分耽溺也寻常,与烙契无关。是你自己脑子不正经。”
我用脚蹬他,“你正经!你正经!”
“......”他抓住我乱蹬的脚,“你到底谁不睡觉?”
我道:“我痒得很,睡不着!”
“......”他瞪我,“我看你是皮痒。”话毕,他给我裹好被子,起身欲走。
我连忙钻出来抱住他,“明棋哥哥......”
他咬了咬牙,坐回软塌上,一手摸到我大腿内侧,“张开。”
(......)
他退出,抚慰了我一阵,又打来热水来给我擦身,我着实也累了,任他处置。
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,随即传来惊天的爆喝:
“狗贼吃了熊心豹子胆!竟敢到镇远的地盘上来溜门撬锁,知道你陈大爷是什么人吗?!三商会的北大龙头!屠镖头的拜把子兄弟!看老子不把你个不长眼睛的东西找出来大卸八块,挂在乱葬场喂狗头雕!爷爷的!”
那人骂得厉害,我连忙缩进被子里。江眀棋皱眉,道:“不怕,我义弟。”说着,起身穿好衣服,推门出去。
“龟儿子别让我逮着你!老子......三哥!怎么是你?!你撬的门?!”
“你不是说南下了吗?怎么还在这里?”
“别提了,北狄那些蛮子内讧,好几个部落都被撵到了南漠,到处烧杀抢掠,把路断了,哪里还敢带着货入关?又要窝在这里过冬了!”
“怎么没跟着徐将军他们走?”
“北御府军都在往北走,哪还有入关的?看样子要打仗了......里面还有人吗?这是我的房子,你拦我干什么?让我看看!看看!嘿嘿......瞧三哥春光满面、衣衫不整的,我刚才是不是坏你好事了?对不住啊,我这就走!这就走!”
我听得面红耳赤,拉了被子盖住脸。
“帮我带点东西回来。”
“凭什么!我又不是跑腿的!要让我做事,除非里面那个出来吩咐我!是哪个?你不会是和那个姓谭的......唔......”
我听见那人的声音越来越远,想必是被江眀棋拉走了,过了好半天,才传来脚步声,我听得出来是江眀棋的,从被子里伸出脑袋,质问道:“姓谭的又是哪个?!”
“.......”他从软塌上拿了腰带系上,“镇远镖局的女当家,擅长沙门双刀,一招能戳人四个窟窿。”他坐到我旁边,“怎么,你也要卖醋给她?”
“喔。”我缩了缩脖子,钻回被子里,“你去忙吧,我睡觉了......”
“......”
再醒来时,窗外依旧是北域一贯灰暗的天色,看不出早晚,我也不知道睡了几个时辰,挪了挪身,酸软难耐,脑袋也混沌,想来是孟浪的报复来了。我呼出一口气,感觉嘴里喷火似的,喉咙也干痒,忍不住咳了一声,有点像发热的症状。书上说,坤元与乾裔结合,开始几次大多会出现热症,他们称为“开元窍”,坤元的身子认主,就是这样,不能算是病.......想来我也是如此。
我披着被子起来坐了会儿,脑袋清醒了,找来外袍披上,准备下床找口水喝,却发现自己一路脚不沾地,哪里有鞋子?正想着,门被推开,江眀棋拎着那双被我蹬掉的鹿皮靴子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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